就来勾引她,又一想几人在山上学艺这么多年自是有感情的。若是那小子真的给别人家做了女婿那女儿不是很伤心。再想到那小子武功自是不必说,如今又是状元,到那里去找比这更好的驸马,只可惜女儿还太小,若真要让他做驸马少不得要让他等上几年。至于那许多上他家提亲的事,到是要看看他怎么应对。
观察了一段时间见上门提亲的都被狐家委婉的拒绝了,但还是有一些人不甚其烦,于是皇上只得下了一道圣旨帮帮他只道狐状元年纪太小要一门心思做问,那些儿女之事不得打扰。还是有眼尖耳灵的知道些门道,长公主虽才十岁,但听说与那状元同师学艺了几年,皇上会不会是给公留的驸马?之后就没人敢去提亲了。
大家这会可没空管那狐状元的事了,很快他妹妹要成亲了,这皇家的成亲可不是像普通人家这样简单。礼节那叫一个繁琐。到大婚这日狐定泯感觉自己一直是晕晕乎乎的,像个木头人,任人摆布。她这里晕晕乎乎的却没见那人群中有两人早已是泪流满面,肝肠寸断。一入宫门深似海。还能经常见到她吗?
此时只见那十里长街上车辆似一条红色的长龙,喜乐喧天,那司喜唱道:“维鹊有巢,维鸠居之,之子于归,百两御之。维鹊有巢,维鸠方之,之子于归,百两将之。维鹊有巢,维鸠盈之,之子于归百两成之。”虽然这词是对新娘的祝福,但听在狐定泯的耳朵里却不是这个意思,鸠占鹊巢,感觉怎么就有点不舒服呢!
女孩儿出嫁本是件幸福,开心而又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的事,便狐定泯却隐隐有些不安说不出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那华丽的喜庆乐章,盛大的婚礼场面似乎把她内心的一种不安稍加掩盖,她得打起精神来对付那些繁琐的礼节。待得终于进入洞房了她才坐下来歇着好好的想想理理混乱的思绪。身边也没一个很亲近的人,不是她母亲考虑不周,而是她刚回来没几个月,时间紧迫,随她一起嫁进来的人都是她回家后新买的,母亲本想让一直跟着她的素素与她一起进宫来的,但狐定泯见那素素人家是有家的人进了宫就不方便与家人相聚,便没让她来。这会想找个人说话却都不能。只得一个人顶着盖头胡想。别人结婚都很紧张,怎么自己就这么谈定呢!完全没有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呀!最后她想,也许自己的灵魂里早已经结过婚的原因吧,坐了半天见那萧唐还没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只得先挥退了站在一旁的四个丫头,待她们都下去了,坐了这许久的狐定泯痛快的伸伸腰,踢踢腿,扭扭脖子。见桌子上有些点心瓜果,还有酒,便毫不客气的享用起来。点心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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