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憬歌特别不厚道的差点儿笑出声,忍出内伤才算是憋了回去。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去跟景如吃饭了吧?”
“......”
“我刚去准备特别节目了。”
“......”
“傻不傻?今天可是‘情人’节。”
“......”
“不会真的脑震荡了吧?”不放心的再揉揉脑袋:“说句话我听听?”
“......”终于缓过劲来,白夕原地复活,趁着易憬歌不备蹿起来就把他摁倒了,骑在身上抬手就揍毫不留情:“尼玛敢骗老子!尼玛敢泡老子的女神!还敢拷老子!居然还说老子傻!你大爷的老子今儿个打不死你就算白开!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华夏有神功!也叫你丫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喂!”易憬歌抱着脸左挡右挡,然后腰身挣扎着一使劲——
“咚”!比刚才那声还响。
白夕没坐稳从易憬歌身上甩下来,直接跌下床掉到了地上。
头先着地。
可怜的后脑勺二度受创。可怜的瓜娃子抱着脑袋又不动了。
“卧槽!”易憬歌吓一跳,赶紧半蹲半跪到白夕身边干着急又不敢乱动他,只能等他自己先再缓缓。
这不能全赖他,他跟大白玩儿惯了这种“游戏”,当初大白可没那么容易挣开,更别说甩出去了。
......
由此可见,没事儿吃胖点儿是多么的必要。
“卧......槽......”虚弱的呻-吟有气无力。
“你还好吧?要不叫个救护车拉走吧?”易憬歌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