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歹毒。
为了自己儿子的名声,就要破坏别人的名声,孔德文平生最憎恶的就是这种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人。
同时他也很庆幸秦朵知道来找他,不过现在还是要看秦朵的意愿,只要秦朵不愿意,有他在,周正也拿她没有办法。
“大人,民妇不同意,民妇要休夫。”秦朵铿锵有力地答道。
好样的,听到秦朵的回答,孔德文在心里暗赞一句,但面上却不显,毕竟他现在是在审案,为了表示公正,对于秦朵的欣赏,他必须要忍下来。
听到秦朵的回答,周正不由得急了,想再说两句,却听到上方的惊堂木重重一拍,吓得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听到秦朵的话,冯氏也急了,虽然她不能说话,但是她的身体还能动,只见她才撑起上身,却因为屁股被打,而痛得再次趴回地上。
不能说话,又不能起来,冯氏便发出哼哼的声音,看着秦朵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该死的小贱人,就那么见不得她家博文好,非要毁了她家博文的前途,才高兴吗?平时看小贱人一副菩萨心肠,想不到却是个心肠歹毒的。
这人哪,她自己心里变态,也觉得别人跟她一样是个变态。
秦朵知道她的话一出,周正夫妻一定会恨她,但是想要她屈服,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从周博文抛弃原主的那一刻起,她和周正一家子,这辈子只能做敌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顾及周博文的名声,又有谁顾及她的名声?
她就不信周正夫妻不知道,她被休回家,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他们自私,却要求她宽容,这是什么道理?
“本官现在宣判。”一得到秦朵的回答,孔德文便一拍惊堂木高声道:“香河镇铁岭村村民周博文抛弃一事属实,现在准许其妻周秦氏休夫,即刻起两人解除夫妻关系,以后男婚女嫁,互不干涉,另周博文抛下新婚妻子和其他的女子私奔,生活不检点,今日起,周博文不得参加朝庭的任何考试。”
“谢大人。”孔德文的判决一宣布,秦朵和许氏立即磕头道谢。
周正整个人都傻了,休夫一坐实,周博文不但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连考取功名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他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大人,秦家当初收了我家三十两礼金。”回过神,周正再次提出无耻的要求,既然秦朵现在已经不是周家的儿媳妇了,儿子又不能考取功名,他已经没了盼头,那三十两礼金他得要回来,以后博文再娶还要用。
“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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