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抱孙子还早呢。”
提到孙子,曾氏心口一窒。
“伯娘您昨日是不是没睡好?眼窝都是黑的。”
“是吗?那赶紧去寻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你也一并号号脉。”曾氏说道。
昨夜曾氏没睡到半个时辰,心里反反复复想沐淳命格的事。狠下心肠不娶?她不是没想过,恨自己做不到。可要让她像儿子一样甘心接受,又过不去心里那道槛。只想着早日把亲成了,兴许做了几年夫妻,二人的感情能淡上一些,多一日,淡半分,真到了那一天,便就没那么痛心了。
“我?我就不用了吧,我身体好得很哩。”沐淳道。
“娘,身体要紧,凡事有儿子,想再多也无用。您若是病了忧心的又多一个。”尹子禾意有所指。说着就要出去寻大夫,让开几副安神的药,怕娘伤坏了身子。
沐淳装着不懂尹子禾话里的意思,劝道:“伯娘,淮南王的事要慢慢来,一切有慧慈师太和禾郎谋划,您的确是多想也无用。您是不是昨日听师太说了许多,所以就失眠了?”
“是啊!”曾氏无力地坐下,有一针没一针的扎着鞋垫,很是用力。
沐淳眼神直闪,果然那慧慈也懂得相命,但是把她的命相错了却不自知,弄得曾伯娘茶饭不思。可她又能怎么办?愁人。寻思着要不要划一笔资金去寻“高僧”来给自己相命,宽一宽婆婆的心?还没待深想她就绝了这心思,以慧慈在京中的地位,找个假的怕是没法让人信服。
“姑娘,羊肉再烤就干透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