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个平妻, 也是门亏本生意, 更别说沐淳娘还是个命中无子的假媳妇。俗话说慧极必伤, 果真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过于聪慧的人,活不长。
大曾氏心中有了数, 好歹她不是个心思恶毒的, 编了些话回去骗沐二郎夫妻。说那道士是个游方老骗子,身为道士却专爱守在庙门口寻那有钱的财主骗吃骗喝骗钱, 让夫妻俩别多想, 疯道纯粹是瞎白话来骗人的,为的是让他们施舍钱财破灾。
沐二郎连连点头,说老早就知他是骗子,桩桩事都在瞎蒙。
大曾氏眼神闪了闪, 笑笑走了。
沐二郎心思沉重,顾杏娘却开了颜,并不知道她相公也着人去查了。
那道士是个游方的不假,但是专守在庙门口骗吃骗喝却是没影的事,大曾氏定是查出了什么才刻意隐瞒。她隐瞒,那就定是与胡萧两家无关。如此一来,八成疯道确实有些道行,能堪透命相……
半月后,大曾氏再次上沐宅来,打了半天太极,最后提出想用银子买皓齿膏的配方,沈家出本金专司生产,沐家干分五成纯利。
沐二郎皮笑肉不笑地推说方子尚未完善,等沐淳从京城回来后再说。
大曾氏当即就催,“哦,这样啊。那沐兄弟赶紧写信给淳娘,让她早日完善了。不满你,我已经试过水,榕州那些官太太为讨我手中仅剩的皓齿膏,什么花样儿都使出来了。这可跟香胰子不同,每人三顿饭吃完都要使的,想想一家子要用多少,会用得多快?全是银子啊。早一日,就多赚一日的银子。
沐兄弟是不是在给二娘子寻女学?康西最有名望的刘夫子就在童家,童太太大前天还专程跟我问起这皓齿膏的事,这刘夫子可不是前碧水县令太太,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先生。眼年二娘子也快九岁了,属实该早些进学。”
“曾姐姐的话是没错,但是杏娘成日担心淳儿在京里过得好不好,不准她弄那些东西,免得被人说道。姐姐再急,也要等孩子回来先。钱财乃身为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哪就差了这几日。说起我这小女儿,那可真叫当爹的头疼,成日就没片刻工夫静得下来,童家那般人家怎敢叨扰。倒是不怕把她给拘傻了,就怕她这性子惹了祸。”
大曾氏闻言尴尬地笑了笑,再不好提这事。
半月后,肃州的沈林便收到了来自榕州的家书。
他一面吩咐大曾氏早日把方子拿到手,若应了那道士的批语,沐二郎明年就要西去,剩下那个脑子简单的顾氏,再大的家业也守不住,且不管沐家能不能一直干分五成利,他沈林最少能保证孤儿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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