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绽,萧战非但不信,还……”
盛迟暮蹙眉,“计中计?他骗你的?”
“嗯。”那是任胥第一次在萧战手中领教到挫败,也无颜面对上辈子的盛迟暮,他从那时起便知道,他的每一处软肋,都被萧战事无巨细地掌握,萧战能对他用奇兵,无外乎是这么多年,对他无时无刻地调查和探听,任胥发觉长安有奸细时,已经来不及探查,只能将这个烂摊子留给两个弟弟去收拾了。
任胥的手指穿过盛迟暮的五指,交握住,温暖从他滚烫的手心传给盛迟暮,怀孕之后,盛迟暮的体寒便减轻了不少,但这种程度的滚烫,还是让她心底微乱,任胥摩挲着她的纤纤手指,轻声道:“暮暮,是我对不起你。”
盛迟暮并不纠结此事,只是问:“那现在呢,父侯去了哪儿?”
她震惊了一下,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他又找你里应外合地串通了是不是?”
说到这儿,盛迟暮甚至带了哭腔,难道任胥想故技重施?
“没有,没有。”任胥赶紧撇清此事,“岳父大人是有此意,但是我没同意,让他负责押送粮草到湟水督军去了,我特意吩咐过让他出谋划策不用上阵,也是顾及岳父大人的腿伤,不忍教他太过操劳,另外有封信交给了盛曜,但他应该知道怎么做,不会有危险。”
“什么信?”
打破砂锅的盛迟暮让任胥沉默了一会儿,心道做王八也比教她生气强,便老实地抬起头,“联合萧齐,里应外合。”
萧齐旁人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