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这一点,萧战在任胥这里便可以死一万回了。
任胥聪颖,一通百通,盛迟暮这么说,他便联想到一些关窍之处,“你嫁给萧战是情势所逼,那晚你确实是真心实意来与我商量的,只是萧战暗中做了手脚?”
“嗯。”盛迟暮犹疑了一会儿,勾住他的手指,轻声道,“银修,我们不要再想那些事了,有此生,我觉得足矣。”
“好。”
自然盛迟暮说什么就是什么,任胥只是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
他能想起前世往事,是一头撞晕在墙上,盛迟暮被萧战掳走时,也撞了头,任胥无可奈何地笑起来,真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夕晖很快自山头将余烬收集,暮云合璧,晚烟从烟囱里飘出,身畔幽幽绿竹泛起银色的光,水花翻卷,自船尾划破,带出淡淡的水纹,宛如绣襦上刺了大朵大朵的白梅花。
任胥揽住盛迟暮柔软如水的腰肢,一只指骨修长的手抚在她鼓鼓的肚子上,“好像又大了。”
盛迟暮腼腆起来,方才好像把所有面对他的勇气都耗干净了,粉面嫣然地问:“你真的喜欢女儿?”
“都一样,只要像你就行。”
他不禁意的撩拨,盛迟暮脸颊更红,任胥偷亲了一口孩子娘亲的脸颊,得逞之后像个偷到糖的孩子,“现在你信,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了?上一世我打了三十年光棍,某人要负责。”
盛迟暮感动得一塌糊涂,任胥做了帝王也还是没有忘记她,这份情她记着,心疼也幸福,偷偷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