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抿唇道:“领兵作战,自有定远侯和大将军运筹帷幄,我留一封信,你们派人送给盛曜,他看了自然会明白怎么做的。”
“诺。”
盛迟暮都说他争勇好斗了,他哪里还敢逗留镛州城,但行李马匹收拾好,任胥想到了城主孟彦,上马时孟彦慌张赶来送行,但任胥的马儿仿佛都会察言观色,对这个城主丝毫没有好脾气,在原地进退来回了好几步,任胥勒住缰绳,假笑着同孟彦挥别。
待上了路,阿三跟上来,道:“殿下方才有些奇怪。”
官道上,马蹄惊飞,任胥握着缰绳,笑容微凉,“孟彦这人,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怕是想趁着战乱发点战乱财,这个城主,本宫迟早把他换了。”
盛迟暮的马车走得慢,没过一日功夫,任胥轻骑便追上了,马儿看到载着女主人的马车,撒欢儿似的扬蹄飞奔起来,要在主人面前争功,任胥不用夹着马腹用力,已如离弦之箭冲奔过去,盛迟暮合眼休憩,转眼马车就停了。
马儿仰天长嘶的声音让齐嬷嬷心惊肉跳,生怕旧事重演。
她哆嗦着道:“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齐嬷嬷嘴巴都不利索了,马车停了一会儿,盛迟暮微微睁眼,他的男人已经跨进了车。
任胥的俊脸红扑扑的,昼夜奔驰来得太急,整张脸上都是豆大的汗珠,车内一股汗味儿弥漫开来,齐嬷嬷嫌弃这地界儿实在小,要下车出几口气,盛迟暮也不看任胥,要抓着齐嬷嬷的手拦住她下车,但自己的手却落入了任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