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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词。

“讨论？有什么好讨论的？”

“我一个学渣怎么知道你们学霸间有什么好讨论的。”

“没什么好讨论的，我就是去看看，然后在那里看了会儿书，后来社团活动结束就同路去吃饭了。”顾小执低头写着作业。

“啊……所以……你们俩一起吃饭了，然后还一起回来的？”沈娜不敢置信地问。

顾小执连回答的耐心都没有了，就低个头写着作业，没写几笔就听到邻座传来了椅子拖动的声音。

“小执，这一班的班长原来和你关系好不好的？”

“不记得了。”

“……”沈娜无语了一下，悄悄用余光扫了眼南遇，“肖程吧，其实也不错，人长得也满好的，学习成绩也好，重要的是有领导才能啊。”

“哦。”顾小执其实压根没仔细听沈娜在嘀咕个什么。

“我看他对你也挺好的。”

“是吗。”

“你们两人关系应该不错吧。”

“我真不记得了。”顾小执由始至终头都没抬一下。

“……”沈娜觉得她这个助攻当得好辛苦，而且很没有前途。

再度临近月底的大考，一般平时的小测验，数理化顾小执及格都很勉强，几项文科还好点儿。物理成绩是惨不忍睹。

自那次之后顾小执再没有去过404教室，毕竟不是一个智商档次的，去了还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笑话。乐队那边顾小执也不去了，每天“深居简出”的，好像就一直在教室里看书，在其他人看来也就是学霸的日常。

和肖程倒是在食堂碰见过几次，顾小执也就点头算打个招呼，奈何肖程倒是挺自觉总喜欢过来拼桌一起吃饭，顾小执就全程装哑巴。

某日课间，顾小执有气无力地趴在课桌上。

“小执，小执，我这里有个特别有趣的段子。”沈娜拿着手机笑得快抖一个筛子了，“你怎么了？”

“感觉身体被掏空……”顾小执微闭着眼睛说。

“什么情况……”

“物理作业啊，这些磁感应线、安培力方向的，我感觉我快要被他们搞死了。”

“小执，你物理有这么差吗？”

“……”顾小执觉得现在各科老师对于她的成绩严重下降这个秘密保守得挺好啊。

“嗯……就快要月考了，其实吧，我也挺头痛的。”沈娜特别慎重地点了点头，“要不这样吧，找个学霸开个小班怎么样？”

“你想干嘛？”顾小执眉头就皱，觉得沈娜又要乱来了。

“嘿嘿～～”沈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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