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有你媳妇,她嫁给你不是一年两年的新媳妇,你们都是做祖父祖母的人了,你娘收受贿赂之事,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作不知。倘是第一种,便是她无能,内闱管理不利。倘是第二种,你想一想,家里还有谁与你同心?这样的大事,你先时竟未闻一丝风声!我不是不愿意你高官显禄啊,阿宇,此次有亲戚相助,功名尚可保全,倘再有下一次,难道叫曾祖父一把年纪,白发人送黑发人。”胡太爷说着,不禁滚下泪来。
胡宇胡大爷到底只是笨,当初能为亲娘顶缸,眼下自然不忍见曾祖父这样的伤感。何况,家中事叫祖父点破,胡宇汗颜,“都是孙儿无能。”
“你呀,你就是心软,当初我不允你父母与你一同到任上,你为何不听?”胡太爷叹道,“事已至此,不若回乡。芙蓉书院是我一手所建,你乃进士功名,总有你的一席之地。”
接着,胡太爷问了问孙子内闱,与孙子商议妥当,将未生育的姬妾皆赏银打发了去,有生育的便留下来。如此,帮着孙子肃清内闱,胡太爷写了封信给族里的族长族老,让孙子到家后交给族里。
至于胡老太太,难免念叨胡大奶奶一遭,丈夫的官儿做的好好的,硬是因内闱女人收人银钱丢了官儿。让胡大奶奶权衡下其间轻重,为何说出嫁从夫,丈夫倒了霉,与妻子又有什么好处。夫妻一体的道理,胡大奶奶从丈夫被罢官的一刻起便感同身受了。
两位老人家安排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