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口,大伯刚罢了官儿,怎么起复啊?你不晓得,祖父一说这话,我脸都觉着辣辣的。”
宫媛跟着太婆婆忙了两天,正坐妆台前拆头上钗环呢,闻言手一滞,慢慢的取下一支金钗,道,“还有这事?”
“是啊。”重阳道,“我想着,要不去劝劝大伯。”
宫媛把金钗放回妆匣,道,“要怎么劝呢?我看大伯娘准备宴席时极是用心,想来也是一样想让大伯起复的心,你去劝,怕就要讨人嫌了。只是大老爷大爷也不想想,就是你去大理寺,都是正经要考进去的。何况,几位长辈多是翰林这上头的官儿,又没有在吏部当差。”
重阳见家族长辈见得也比较少,再加上家族长辈与他三观不大相合,重阳对长辈也有些个意见,觉着长辈这事儿做得不大对。可听妻子这样说,重阳又有些犹豫,担心劝解不成反被长辈嫌弃。
宫媛道,“还是等一等父亲母亲那里的信儿,看父亲母亲怎么说吧。”
重阳只得如此。
重阳到底私下同阿晔念叨了一回,还说了些如果叫胡大太太知道包管要活剥了他的话。重阳道,“这不是我说,别说没这个能为。就大爷这刚革了职,要是转眼再谋了缺,大太太还只当官儿是好当的,去了别处,还不一样要收银子。谁家也禁不住这样儿,可千万别叫姨丈管这事儿。大爷那里也不只是大太太一人的事儿,就说大太太收钱,我就不信大太太能做得这般机密,难道就无人能察?无非就是都装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