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湿热,她吐气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他……哭了?
“陛下,我……我没事,况且你在旁守着,我也睡不安生……”口吻中少了些许锐气,多了些许温柔,——连她自己也没发觉。
音落之后,空气似乎凝固了,除两道错落的呼吸声之外,万籁俱寂。
这一场变故打得元月措手不及,于和杜阙针锋相对一事上,已分身乏术了。
是走是留,随他吧。
这般想着,思绪慢慢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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