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教教她们,我先回去了。”
缀锦让开道,恭送她离开后,板正着脸,朗声道:“咱们皇子妃心眼好,平常不爱跟底下人计较,可并不代表咱们能肆意妄为。我劝你们,趁早把心思用在钻研如何侍奉好主子身上,千万别打某些歪主意,否则,殿下头一个饶不了你们。你们可都听明白了?”
二人情知缀锦身份不同,深受元月信任,说出来的话能顶半个主子,唬得忙低头答应。
见状,缀锦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于是作罢,领二人走开了。
待所有人散去,回廊尽头忽然闪出两个人影,当中生得胖些的戳戳另一个瘦高的说:“瞧她那趾高气昂的得意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府里的主子。”
瘦高的丫鬟冷笑道:“凭她是谁,就算姓元的来,也不能挡了我的路。”
“那是。可府里人多眼杂的,殿下又深居简出,见了谁都冷冰冰的,这会子又多了两个碍事的,你打算怎么办?”
“这有何难?”瘦高的蔑笑道,“以你我的身手,对付那两个废物可不是小菜一碟?莫说他们,即便殿下,服了那春情散也得乖乖俯首称臣。”
“姐姐所言极是。那样我们便能尽快跟宫里那位交差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散了。
当夜,相安无事。
翌日梳妆时,元月问起碧春、丽萝的情况,缀锦边别为她发簪边道:“那两人倒挺老实本分的,没做什么逾矩之事,夜里只安安静静候在外间。”
元月眉心一紧,奇道:“你怎知她二人安分,难不成你半夜爬窗偷看去了?”
缀锦面皮微红,慢吞吞解释:“奴婢也是怕她两个起歪心……若真不注意酿出祸患,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杜阙他,不会的。”元月敛眸,静默片刻,“他的为人,我了解。”
缀锦硬压住上扬的嘴角,附和:“您说得对,是奴婢多心了。”
晌午,多日未见的孙瓒突然来访,元月心知这人是来看望杜阙的,而杜阙行动不便,无法前去外院待客,她思忖一番,破例让人将孙瓒请进来,她自然少不了作陪。
孙瓒进门先啧啧两声,又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元月暗暗翻了个白眼,阴阳道:“世子这些日子去哪潇洒了?若再晚些日子,大概也不用特意来走一遭了。”
杜阙无声坐在榻上,手里拿着那本《燕史》看得专注,全然不理会孙瓒尴尬窘迫的处境。
“哎呀,弟妹,你这话可真错怪我了。”孙瓒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嬉皮笑脸道,“这不打西山回来后,我家老爷子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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