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该打。”
“伯母自己打盹,我这是不忍心打搅您,您反倒来怪我,我可太冤了。”她笑呵呵打趣。
此话逗笑了王妃:“这张嘴,越发厉害了。看在你变着花样逗我乐的份上,且不追究你好些日子不来陪我说话的过错了,还另有样东西要给你呢。”
元月插言打住王妃命人取东西的动作,起身边朝杜阙的方向走边说:“今儿可不止我一个人来,还有一位客人得让您见见。”
外间,杜阙正襟危坐,满脸严肃,瞅她过来,自觉站起,随她一同到里间问候王妃。
王妃饶有深意地上下觑了番杜阙,启唇道:“腿上的伤如何了?听你叔叔说,你那日走半道上便躺倒不省人事了。”
“已好全了,多谢王妃记挂。”许是错觉,元月总感觉杜阙看向王妃的目光藏了些许敌意,即便他的的确确是笑着的。
王妃颔首不语,似乎自然习惯了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门扉轻启,冬缕一一给众人奉了茶,其余人皆是龙井茶,散着清香,独元月的红枣牛奶茶甜香味十足,杜衡与她恰恰相反,最不喜噬甜,微微皱眉:“我说母亲偏心,母亲还不承认,这回总不能抵赖了吧。”
都知这是玩笑话,都没在意。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半个时辰,下人进来禀报:“王爷回来了,正往院里来呢。”
元月一激灵,慌忙问下人拿了镜子整理仪容,王妃甚觉有趣,偏头看了眼天色已晴,便对旁边的杜衡道:“你父亲定是听说今儿六殿下要来,这才这个时候赶回来。天晴了,不若咱们娘儿几个去后花园逛逛,留他们俩相谈,如何?”
随之对静坐不语的杜阙道:“你叔叔前几日还念叨你,你便陪他多说两句吧。”
元月放下镜子,望着杜阙,但见他面色波澜不惊,实难以窥探心中所想,而杜衡却已经扶着王妃起来了,观她呆坐原位,杜衡调侃:“你还不走?莫非是嫌上回练字练少了,还想去书房坐上两个时辰,再听一番父亲的‘悉心教导’?”
说来也惭愧,她出身大家,自个儿父亲又好舞文弄墨,可偏生了她这么个不上进的女儿,字写得丑不说,性子还格外调皮,为躲避念书儿时没少出花样折腾夫子,就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凑合读了几年书,不过是比寻常人家的子女多识得几个字,不至于在外落个粗俗愚笨的名声罢了。
偶然一次,她的“墨宝”经由杜衡之手落到了端阳王手中,便招来了端阳王不厌其烦地指导,一见了她,就把她叫到书房练字,没有两个时辰敷衍不过去,弄得她苦不堪言。后来学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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