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说起来,她对杜阙实谈不上“单纯”,他长了副比女儿家还要美的脸蛋儿,心思又纯粹,待她更是真心实意,她自然乐得和他来往。
人家皇子之身,虽说不甚得宠,终归是人上人,配她绰绰有余,她不该这般“不知好歹”。
歪得酸困,元月换了边继续躺着。
没准人家也不愿意,也是被逼无奈才娶的她也未可知,不如等会见了他,好好打探打探,若当真如此,说通了日后寻机会和离,总好过相看两厌。
念头一冒出来,元月倦意全无,忙回床边乖巧坐着,一心等候杜阙的到来。
心里装着事,元月半点不困,隐约捕捉到外头的说话声后,越发精神,按捺不住起身迎了过去。
“殿下,您喝了这许多,奴才去给您盛晚解酒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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