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柳湘盈抬手摸了摸谢远岫的眼皮,指尖轻压在他眉尾,“不及三哥,公务繁忙,是该多休息。”
\n她的手法很好,不知按压了哪处穴位,微微用力,酸胀的脑仁却得以舒缓,有些昏昏欲睡起来,朦胧间便听柳湘盈轻声道:“那三哥早些歇着,盈娘就先回去了。”
\n谢远岫睁眼,身子还未起,直接伸手将人拽回来,最后一点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柳湘盈没忍住,在他怀里笑出声。
\n谢远岫半抱进怀里,箍着她,右手在她笑得发抖的后颈暗示性地揉弄,柳湘盈不在乎,笑眯眯地窝在他怀里瞧着,嚣张得很。
\n她拾起刚才的书举到脸边,挡住自己和谢远岫的半张脸,柳湘盈的笑声淡了,淹没在纸墨香气中。
\n书页翻动摩擦,后颈的手转揉为压,女人鬓发微动,嘬吸的声音很低,只能漏出些舔弄的水声,细流蜿蜒在不断移动变幻的高大山尖。
\n后颈的手泛起青筋,她被掐着脖子含弄,翠绿的钗子闪烁微光,闪烁在男人失神的面上,鼻息发沉。
\n什么花,什么书,都抛之脑后。晚夏正好,谢远岫偏爱她日光下的躯体,神情、体态,动情难制的颤抖淋漓,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n那些花不仅可以做香料,还能入膳。
\n府中议事的官员也能得些口福,有时谢大人府上的茶点都是变着法儿的上,迎合时节又新奇得很。
\n谢大人府上的香也格外奇特些,在别处闻到差不多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n众人也都知道谢远岫同那擅香的貌美寡妇的事儿,只是没想到二人长情,谢大人再蓟州四五月,熬过盛夏初秋,情谊都没半分变化。
\n除了偶尔茶店变更,寡淡无味,让人意外。不过主家坐在上座,神色自如,其他几位只好尝不出,就当他们夫妻情趣罢了。
\n偶尔茶点寡淡,吹毛求疵,偶尔如春风和煦,不拘一格,统统都是有的。其他大人还好,唯有通判大人,平日里总是动静大些,分外小心。
\n谢远岫又在蓟州待了半年之久,同行的萧世子随性惯了,当年九月就先回京,临行前给谢远岫个口信便离开了。
\n谢远岫待到入冬,炭火刚点起来,京畿便来信催促,还告知娄氏病重,性命垂危。
\n彼时谢远岫同柳湘盈刚浓情蜜意完,正值分别之际,两人面上不显,但都有些心浮气躁。
\n屋子里沉闷地可怕,谢远岫得知柳湘盈在通判府几年,竟然从没见过几次通判大人,都被安排着从后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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