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气息混合成一种说不清楚的和弦。他的唇刚触到她伸过来的舌头,立刻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吮吸,想一口吞进肚子,可那灵活的舌尖却始终与它若即若离,刚一接触,就消失,刚要找寻却又出现。他拼命抱紧她。她吻他的耳垂,脸庞,脖子……他奇怪地看着这个妖艳的女人,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座正在酝酿爆发的活火山,天啊,简直要融化了
他猛地一下把她推开了,她楞了一下。但他马上疯狂又地抱住她,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抚摩着她……
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撞开。小处男——小男人被吓了一跳,嘴唇抖得发白了。
她镇定得很。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撞见。
是鼓手。肮脏的,丑陋的鼓手看到挂在水龙头上的黑色真丝乳罩就色迷迷地笑了,露出一大口黄牙。“小妞,俺兄弟可是雏,就这么让你祸害了?”
她说:“要不,我付费?”她觉得自己真幽默。
鼓手说:“妈的,当俺兄弟是啥了?”
她看了看鼓手,又看了看低着头不知所措的小男人。最后对小男人说,出去,关上门。小男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鼓手就粗暴地把他推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来吧来吧,你这畜生。男人都他妈的是畜生。
小处男咚咚的敲门声响了五六分钟终于停了,外边嘈杂了一会,他可能让人拉走了吧。
半个多小时后,鼓手刚心满意足地走出去。
李艳妃开始呕吐。一直吐到胆汁都涌上来。
走出酒吧天色已经微亮。她扶着墙,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到街角,看到了吉他手。他已经恢复了他的冷俊和镇定。
“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要记住你。我叫石头,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么?”
“我的名字?我叫——妃子。”哈,小处男很快会忘记自己的。她想。
(二)
回到宾馆,李艳妃鞋都没脱就躺到床上,整整昏睡了一整天。迷迷糊糊中,她不断地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一会看到田歌那张写满虚情假意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招呼着,妃子,来,好好伺候朕;一会忽然身边多了个小纱,田歌亲昵地搂着她,而小纱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滚;一会田歌的面目狰狞起来,幻化成那个肥猪一样恶心的鼓手,伸出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骂道,骚货,贱娘们;一会老头子冰冷地把钱摔到她的脸上,对她说,我们结束了,我玩够你了;一会又变成了那个叫石头的小处男,傻子似的站那,装出挺酷又挺受伤的样子,一遍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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