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晒太阳的一只大狗机警地支起前腿,汪汪地狂吠起来,十几只悠闲地散步着的鸡也被打破了宁静,叽叽咯咯地四处奔走。
小纱和妮子都吓了一跳。小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失声叫道,狗,好大的狗。小纱的小腿肚都打哆嗦了。妮子强做镇定,抓住小纱的手说,别,别怕,有链子拴,拴着呢。
“大黄!趴下!乱叫个俅!”田中田放下锄头,满身是汗地走过来。“没事,妮子别怕,这狗不咬人的。”
大黄马上听话地趴了下去,嘴里小声呜呜地嘟囔着,似乎在向他的主人发泄着不满。
“伯父好。”金子他们齐声喊。妮子一头雾水,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田歌和他提起过我吗?干吗提起我呢?
小纱也有点不解。田歌忙解释说,我们这管女孩子都叫妮子。
“妮子,原来你这个听起来挺可爱的名字这么大众呢啊。”金子抢了一句。
哈,他总算说我可爱了!妮子心想这次一起出来,金子好像话多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苦心没有白费呢。但嘴上却说,切,我们那还都管男孩子叫金子呢,满地都是金子!你还以为你这破名字就挺珍稀呀。
小纱和妮子牵着手一路小跑,进了屋子心还在扑腾扑腾乱跳,她怯怯地回头看着大黄,脸色苍白,心有余悸。
“这是罗小纱,这是金子,这是柳丹妮,爹。”
“哦好,好,都好。快坐快坐!把东西都放下吧。山仔,去盛点水来。啊,再洗俩梨!”田中田脖子上的汗混合着泥黑糊糊地往下淌,他抹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你看,这身上脏的,让你们笑话啦。庄稼人,可不比你们城里人哪。你们先呆着,俺先去洗把手。”
“伯父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自己来吧。大热天的,喝点凉水挺好的!”金子说。
田家真的是很贫困。屋子的格局是典型的农村式的,一间正房,一间偏房。房里一张大炕,铺着有些破烂了的皱巴巴的凉席。狭小的空间被有点潮湿的土地隔开,另一边是几个大箱子,看起来至少有十几年的历史了,落满了墙上掉落的灰土。一个大箱子似的立柜,镜子已经碎了。看着这样破败寒酸的家,金子怎么也联想不到校园里衣着光鲜的田歌就从是从这个家里走出来的。
妮子捅了捅小纱,指着斑驳的土墙。一大堆田歌的奖状,从小学到高中的都有。三好学生,数学竞赛第一名,辩论会最佳辩手……中间不合时宜地,有一张挺大的中年妇女的遗像。小纱早注意到了。金子说,那是田歌的妈妈。田歌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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