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乳罩在领口处若隐若现。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道,让田歌迷醉了。“妃子,你这个,你这个妖怪。”田歌牛一样喘息着。
用唇堵住了田歌的嘴。
黄沙淘尽始见金。田歌不嫌淘得太过辛苦。
久旱之后的甘霖才更加淋漓畅快。
田歌被妃子伺候得真觉得自己成皇上了。他索性闭上眼享受着如同梦境的一切,又猛得睁开眼,一把将妃子按倒在床上……
田歌这次约妃子出来,本是无暇与她亲热的。可能自己毕竟还是学生吧,大学生,祖国的明天和希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栋梁之材中流砥柱,光天化日做这样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情,田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住自己头上这些圣洁的光环。人有时就是这么虚伪的吧,牌坊和婊子的关系多么奇妙。
妃子冲了澡,又攀上了田歌的脖子。田歌迫不及待地穿衣服:“我得走了,下午还要考试呢。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说点事情。”
“说吧,”妃子趴在田歌身上,给他穿袜子。“什么事?”
田歌感觉妃子就像一条灵活的蛇,身子光滑柔软,在自己的身上游来游去。弯腰时看到妃子的小腹的地方有个纹身,细细长长的,好像是蛇,又好像是另一个妃子。怎么上一次没注意到呢。田歌说:“这是什么?”
“好看么?哎呀,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们马上要放暑假了。”
“放暑假又怎么了?”
“放假了我要回家了啊。”
“必须要回去吗?”妃子帮田歌穿衣服。
“嗯……是的。”
“你不是说每年都没有回去嘛,你可以随便编个借口啊,学校有活动,在外边打工啊什么的。”
“今年家里多承包了十亩地。家里很多农活的,我父亲……他身体又不好。”
“回去刨大地?”
“刨大地?对,刨大地。你不知道吧,我是农民的儿子。”
“我是农民的儿子”。田歌自己也纳闷,怎么忽然冒出这句话。这句话好像距离自己有几光年那么远了。从小到大,一直是这句话在激励他成长,鼓舞他拼搏上进。像是一个深入骨髓和血液的重重的烙印和伤疤,不时让他有痛觉,让他有记忆,让他保持清醒。可是,可是这句话什么时候从自己身边溜走的呢?是来到这个家乡人眼中的大城市,走进高楼大厦间的嘈杂和满大街灯红酒绿的时候么?是第一次光顾大商场连电梯都不会用只好一层一层地爬楼梯的时候么?是来到这所给凡人以飞往天国的翅膀的大学里,走进来自全国各地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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