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主动地探了一下头,这才让脸盆与脑袋的碰撞部位极佳并且声音清脆。田歌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所以他适时地笑了笑,扶了扶眼镜,歪着头看着惊魂未定的小纱,小心翼翼地说:“这次冲撞,也是你和本·拉登事先策划好的吗?”
小纱原本就对本·拉登没什么太好的印像,更何况对田歌的气还没消呢,哪有心思欣赏他的幽默!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站这干什么?一声不吭,一屁不放,贼头贼脑,像个幽灵似的!一个大男生,怎么跑女生宿舍楼里来了?你有什么企图?前一阵子五楼又是丢吊带裙又是丢丝袜的是不是都你干的?少给我顶嘴,让你说话了吗你就说?笑什么啊,傻了吧唧,天上掉馅饼了?你以为笑就能解释清楚一切了吗?……”
田歌对小纱一口气下来的连珠炮似乎早有防备,他像是和小纱一起表演一段精彩绝伦的相声一样,小纱说一句就做一下配合,并且配合得快速娴熟几乎天衣无缝。
“我没病。我没干什么呀。我不放屁。我不是跑上来,我是冲破重重围堵冒死爬上来的。我没企图。我冤枉,我偷的是指甲油。”
田歌的声音虽然微小而显得怯懦,但同以往与小纱的对话一样,他胜了第一回合。任凭小纱怎么骂怎么喊,田歌就是不恼不怒。小纱觉得这嘴仗打下去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喘了口气,撩着散乱的头发,不再咆哮。走廊里三三两两的脑袋雨后春笋般从各个寝室冒出来,让小纱觉得很不好意思。田歌忙打趣:“都别看了,人民内部矛盾,俺女朋友在考察洗脸盆的硬度。事实证明它和俺脑袋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高下。”边说眯缝着眼睛偷偷瞄着小纱。终于小纱因为害羞和恼怒咬起的嘴唇松开了,扑哧一下笑出声音,她用力推了一把田歌:“你乱说什么,这么结实的脸盆,还不快捡起来!”
七月的阳光在田歌脸上肆意灿烂。尽管被女生宿舍的看门老大妈老鹰抓小鸡似地拽到了楼下,并被愤怒的她老人家脸红脖子粗地骂了一顿,田歌嘴角的微笑还是那么安详。看样子小纱好像不那么生气了,估计趁这次机会,可以好好解释解释,让她原谅我了吧,田歌自信地想。自信的田歌悠闲地在楼下踱着步,一会儿望望高天流云,一会儿看看绿树浓阴。不时有认识他这个校园大才子的同学或近或远地打招呼,他总是不等人问就连忙说,你干什么去?我呀,我没什么事,我在等小纱呢!她一会儿就下来了!
小纱风风火火穿戴整齐梳妆完毕,“噔噔”地刚跑到楼梯口,想了想又回寝室,故意在床上多坐了二十几分钟。这二十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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