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一张得意的狐狸脸儿。
女人之间相差十岁,在男人眼里和相差一百岁差不多。脸脸相比就不用说了,单从后面看,蔷薇的身材也比老婆苗细多了。
在车上,我侧身问发生啥事儿了。
胡长建气得一拍方向盘:“熊花狗儿又给我戳了个洋事儿,掖个黑喽(昨夜),喝晕罢,你说你找个鸡放一炮也中啊,他把一个叫杰儿的民工哄到屋里头,把人家灌晕,用老二打后边玩人家,这不,人家将将(刚刚)割了手脖子,这会儿正呆医院里!唉,要是出了人命……”
这时,胡长建的手机响了——
“喂……你个熊种!说!……好,这就好……不中,你一定不能叫他们报案!直接影响公司!”
胡长建放下电话:“人是没事儿了。哎,兄你,你先给那个刘所长打个电话,要是万一他们报案了,我看花狗能担多大责任。唉,不管咋咋(咋说)他姐也跟着我半辈子了,我不能不管这个妻孙小舅子呀。”
胡长建把车停在路边。
我给刘可打电话,打得很狡猾:“喂,刘所长你好,我在顺义遇到一个案子,一个民工采取强迫手段,把另一个民工给鸡奸了,那个色鬼该怎么处理啊?”
刘可啧了一下嘴:“这类案子不好处理了,去年我们所也办过一例这样的案子,最后让行为人给受害人拿了点医疗费,又把那教育了一通就放了。”
“处理这么轻啊?”我兴奋地看了看胡长建。
刘可:“主要是无法可依,公安机关只有男人嫖女人的法律,没有鸡奸的处理办法。1997年取消了流氓罪之后,这种案子就出现了法律空白,对行为人不能采取任何刑事强制措施。正在制定的《治安管理处罚法》可能对同性性侵犯作出相应规定,不过,听说也只是处5到10天的行政拘留,力度不大。不过要是能实施也算是立法历史上的一大突破,使性犯罪中的被害人中性化,而不再仅指女性了。”
“那要是受害人直接到法院自诉呢?”
“至少目前还不行,还是去年那个案子,受害人后来又找到了法院,但法院苦于无法律保护男性性权利而最终没有立案。”
合上手机,我笑了:“胡总,真叫花狗捡了一堆热粪,法律上没办法处理他。”
胡长建发动车,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不过,我就怕新闻曝光,我看你和那帮民工关系都不孬,你得帮我说说啊?”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发现我就擅长做那刀切豆腐两面光的事儿。
我们直接去了医院。
四五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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