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蔷薇的——
“有事吗?刚才他在旁边,怎么舍得主动给我打电话呀?是不是按错键了啊?”蔷薇用很好听的声音戏谑我。
“没事儿啊妹妹,二哥不是想你了吗?”我也给她开玩笑。其实我这会儿已经不想和她打电话了,我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是我想男女之事的时候。男人的感情象兔子,下面一有动静就想跑到一个哪怕自己不爱的女人身边去,没动静了就想卧一边一个人别着腿儿独睡,自私着呢。
“想我就来找我嘛,人家也想你呢,在哪儿呢?”听蔷薇的声音真的象是想我了。
“在……在怀柔参加一个记者招待会,刚散。你忙吧,有空儿再联系。”
电话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我非当兔子不可。现在,我觉得,我和蔷薇之间虽说隔着一层东西,但一有机会,那层东西就会变成另外一种依然起隔离作用的东西,比如安全套。
只要一想到这些,我的第一个感觉绝对是怕,怕小语怕老婆,怕所有人的目光,但再想想,却又有蹲墙缩脖等待的成分了——我真不敢说不再和蔷薇走到一起,在并不存在报复小语等原因的情况下。
思想真复杂呀,比人体基因还复杂。基因,科学家可以逐个译破,而思想,不管上帝还是佛,也无法管控。
我到家时小语已经到家了,并且人在厨房,炉火正旺,就赶紧说着对不起,抢身而上。小语刚说“你歇会儿吧”,我掏出丁清远的信别有用心地往她手里一塞:“你已经成人了,看去吧。”
吃完午饭,我和小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语一边换频道一边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你那个丁老师干么要写这样内容的信给你看?原来我也看过他的两封,你说他想干么?”
我捏着酸麻麻的右腕子:“不知道,你这一说我也奇怪,在我来北京之前,他从没说过要给我讲他的艳史啊?”
小语:“他那段爱情是很浪漫,他干么重提旧情,甚至不惜说出自己对梅并不纯真的爱情?”
“弄不了。不过他这信写得够水平,我这单身汉让他害惨了。”
“哥。”小语用眼神警告我不要说下去。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是邮递员。
是一个邮包,白布缝的。
没等看清地址,我就闻到了一股香气,我知道,是太奶奶寄的,心情立即凝重。
我把邮包递到小语手里。
小语站起来,双手抚着,脸色
我感慨地:“看邮戳,日期是9月2日,也就是说,太奶奶不是在接到我们所寄的月饼之后才寄的,真叫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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