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粗鲁让人受不了;第二装修进了房主家,手脚不净就要犯事了……”
什么玩意儿这是!这不是把民工贬成歪鼻子扭耳的小丑了吗?
我大声叫“陈总”,故意打断他。
那人不满地切了我一眼,对陈述:“对这种进行曲式的歌曲,我们唯一的要求是,你必须找一位声音浑厚的歌手来演唱,不能软绵绵显不出劲儿头儿来。”
陈述头儿点得那叫乖:“放心放心,我也由民工成长出来的,最了解民工。你看,我简历全在这上边儿啦。”说着,他就把一张报纸递到那人手里,那报纸上有我给他写的鼓吹传记。
那人扫了两眼,嗯着,拿着报纸就告辞了。
我在陈述肩上甩了一拳:“你小子,还说是民工堆儿里冒出来的芽儿呢,就那歌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