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啊,天天都在写哩。”
“写得咋样儿啊?”
儿子嗯嗯了几声,讪笑:“挺黑……咯咯咯……”
“挺黑?黑就算本事呀”这小子这叫啥逻辑啊!不过只要不是黑心就好。
“已经不错了,我们班还没有一个会拿毛笔的呢。”儿子很骄傲地说。“他们说会电脑打字就行了。”
*,这小子真是比我还容易知足啊!
不孝顺的人给爹妈打个电话自己就觉得自己孝顺了,因为他会想:有的人连个电话都不打呢。全是我儿子自得自满的可笑水平。
正想再写个小新闻,陈述电话又来了,让我快过去,说业务多得应付不了,新招的那些人都不行,一出手就是丫的学生腔,办不成馅儿。
给小语发了个短信,便去了。
我先去了报社,见了高总、苏江南等人,没有好稿子要有个好表情,老不露面儿把自己包得阿拉伯大姐一样显然不行。
真不错,收到了丁清远的信。
我进陈述的屋子里,陈述的屋子里全是人,一个一个打扮得艺术家一样的,估计全是歌手。他正和他们谈价钱哪,什么一千一千五的。没等陈述看见我我就闪到另外一间屋了。
几个小妞儿正写这敲那的,我谁也没理,我坐在一边看修侯清远的信——
“经了几场秋雨,黑槐树上的花儿终于全结出槐豆了,我只需等它们一颗一颗地成熟了。我终于可以撤下那张大网让黑槐树自主地呼吸了。张非,你要对它说声对不起,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我已经说过了,都是为了你,虽说我的这种做法不一定有用。但我情愿用这种也许无用的行动给你以动力。莫问做什么,到时自知。接着说我的往事吧——
梅给我说的是:她已经订婚……今生,她已经不可能嫁给我了,虽然对方是个有些轻度痴呆的男人,她只能为其家其兄做出牺牲。她说,她感激上苍,让她在出嫁之前遇到了我。
她说的时候,泪水直淌到我的胸前,我也跟着泪下,但心下竟有一丝窃喜,我居然不需担心她会缠我。因为,我并不是全心地爱她,我更爱的是她的青春。当时的那般想,现在想来,真是卑下得很。
男女之事,犹如婴儿出生,只要脱离母体有了第一口人间的呼吸,以后一间歇自然会难受的。所以,自从有了那一次书中的横行,我和梅便时刻为对方准备着身体,准备恣意啜吸对方了。但此等事,虽美到极致,就是夫妻间也不是能时时享受的,况且我们是这种关系。只好,想出千百个法子来,但每每不成。
图书室是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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