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是穿到你身上了。”
“去,我觉得挺靓的。”
我再笑:“穿玻璃不比这亮啊?”
妻子带着儿子走了,我随后又去了办公室——总觉得只有登上QQ才会离小语更近。
上了QQ,小语的那个企鹅头像还是灰灰的,象一粒泡得饱饱的种籽,但迟迟不发芽儿。没给我回留言,看来她一直没上网。真后悔当初没腆着脸要她的手机号。
当然,我还有其他的正事儿,我在“google”,这个全球最大的搜索引擎里输入了“民工性压抑”这几个字--
乖乖,就象闹蝗灾一样,一下子竟然蹦出了几千条与之相关的新闻!认真读了几条,其中一条说,光在北京的海淀区,强奸案有40%多是外地的民工干的。天,比志远说的还严重呢,看样子真是大有文章!
手机响。来电是“010”的开头!我的心猛一跳,赶紧接听——
“你丫的还是个男人嘛,人家急得麻爪儿,你还是小姑娘儿入洞房死不吭声!”是陈述个混蛋,一嘴的北京味儿,学得真快。
“快了,办事就象砸核桃懂吗,力道不到它不开呀。”
“我肠子都急青了知道吗您?好了哥,看在对桌办公的份儿上,明天上午十二点之前给我回话,我丫的不能再等了,回见,我得划版去。”
唉,我更情愿这电话是小语打来的。
坐着发了一会儿愣,抬眼看到笔筒里几枝毛笔,就挑了一支“大狼毫”,用水泡开其尖硬如刀的笔头,找了打儿报纸,好一通狂草,然后,带一手墨迹回家。
走到一条小街的街口,看一条黑狗四肢抱在一起,卧在那儿,很虔诚的样子,并且竟也是满脸的哀愁。这狗东西不会是因为没找到它的狗友吧?我的眼也真毒,连狗的不快乐的表情也能看出来。我服我自己!快走过去的时候,我又回头,看看那狗,呵,狗也正斜眼看我,露半拉眼白儿。
刚做好午饭,儿子张开就抢进院子来,接着是妻子。张开,我起的名字,如果叫“张开嘴”,那肯定饿不死的主儿,可是这小子托着小腮,只盯看电视看动画片《三毛流浪记》不看饭碗。
我用筷子敲他的碗:“快吃饭。”
儿子冲电视扑塌着眼皮:“不想吃。”
我训:“看人家三毛儿,连吃的都没有,你却不知道珍惜。”
儿子斜我一眼:“当三毛才好呢,不用吃饭。”
我恶毒地:“再说没良心的话给你喝尿。”
儿子这才扭头笑:“你尿哎。”
我:“你喝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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