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的。
方太太为防方先生又在外面金屋藏娇,干脆订下这项约定,杜绝他打野食的可能。
方先生会成为院长,全靠方太太的父亲一手提携,顾忌著方太太,理亏在先的方先生只好乖乖遵守,这其中最为反对的当然是方瑜。不过她总有办法应付过去,最常见的方法就是叫华萌在她床上假装,而她本人其实早在外面玩疯了。
方家的餐桌上一定会有瓶插满艳丽玫瑰的花瓶,而且上面的刺绝对没有摘除。那也是方太太为了刺激先生,提醒他,华萌的存在就是枝上的刺。他摘取野玫瑰,却也留了满手伤。
昨晚买回来的花束因为翻车之故,有一些已经受伤了,是唐净的技巧好,利用陪衬的卡斯比亚蒙混过去。
可瞒得了昨晚,可不见得躲得过今晚,而且今天绝对不能再让唐净帮她插花,所以华萌得再到花店去购买新的花束才行。
在街上绕了一会儿,华萌才寻找到可以让她将脚踏车跟街灯绑在一起的停车空位,那个地方离花店有些距离,她得自行走过去才行。
这里是她几乎每天都必须经过的商店街,她习惯性的边走边看著商店街的商品橱窗,看著玻璃上映著的灰色身影。
如果母亲不是那么倔,不那么忍气吞声、只敢恨在心里、怨在心里,那她是否不会因此抑郁而终,就会陪著她长大?而她又是否会因此过得好一点?
所有的问题答案都是无解,她能做的只有接受现实,屈服于她的命运,低声下气的侍奉方家一家人,任他们差遗。而这样是否胜过只会以哭泣,酒精麻醉自己的母亲?
至少她好好的活著,即使活得没有自尊……
第四章
眼帘突然跳进熟悉的身影,吓了她一跳,定睛一看,竟是方瑜拉著唐净从珠宝店走出来,两个人站在店门前,似乎在商量著下一个目标。
一看到他们两人,她不知怎地,第一个想法就是躲,于是她转身躲进一旁的巷子里,却差点撞著了人。
「对不起!」她慌慌道歉。
「没有关系。」被撞著的是饰品摊的老板,一手拿著闪闪发光的物体,另一手则拿著棉花,将坐在椅子上的女孩耳垂揉得红透。
华萌好奇的看著他们的举止,在老板将手上的耳饰,俐落的穿进女孩耳垂时,华萌胸口立即一阵紧缩。
不痛吗?她看得都为女孩疼了。
但看女孩泰然自若的模样,她想应该是没大碍吧!故又站到一旁,仔细的看著老板以同样的方法,穿过另一只耳垂。
「想不想穿耳洞?」年轻老板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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