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条内裤,还四肢大张地遭捆绑在床铺上,柳晏飞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形是该喜?抑或该忧?
高兴的是他总算没“赔了夫人又折兵”,将一条年轻的生命,给害死在昨晚那场乌龙盗窃案件中;可怜的是——瞧这光景,只怕他要“贞节”不保了。
会是哪个大变态将他绑成这样子呢?若说那犯人凶恶不堪,斜睨一眼臂上的雪白纱布,“他”又帮他包扎了伤口;可是扒光他的衣服……
…嗯,“他”的用心委实令人费解。
还有些昏眩的脑子里没有惊慌,装满的只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好奇心。感激他家教好吧!老爹风流又有钱,欠下了一大堆情债和抢夺来的无尽财富。富裕本就易招人眼红,加上不做好事,哈!想不惹人嫉妒,那真是不可能的事。
父债子偿,从小各式狙击、绑架遇多了,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身,若说有什么事能教他打从心底惊慌失措的,活了二十年,好象还没见到,所以今儿个这一遭倒显得有些趣味儿了。
顺着关节扭动,让捆绑的绳索松弛点儿,他没想要逃,只是这样比较舒服。探索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搜寻着追间五、六坪大小的房间,还称得上窗明几净,但摆饰好象过于简单了,一个衣柜、一个梳妆台兼书架、一张床、一张书桌就是全部家当了。
因为有梳妆台,他猜这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位小姐,像这么空荡荡的女子房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对我的房间还满意吗?”一个银铃似的娇声伴随阵阵食物香味悠悠飘飘迤荡进来。
柳晏飞眼珠子一转,对上一张清纯若空谷幽兰,浑似谪仙一般的天使丽容,肤白似雪,眉如翠羽,齿如编贝。这会儿他倒是有些怔忡了,眼前的小天使会是将他绑成这样的犯人?那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好一个特殊的小美人儿。
“你这家伙不是好人。”朱巧巧把餐盘放在梳妆台上,拖过一张椅子,坐到他身边,也不是怕他,更没将他当成歹徒,但她手里仍握着一支防狼电击棒,总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怎么说?”柳晏飞抬高一边眉毛看她,综观眼前的情况,不管怎么看,那句质询词都是他比较有资格骂才对。
“明明已经解开绳索了,却还假装受困,想骗谁呢?”她瞪大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笔直地望着他。“小偷就是小偷,贼性难改。”
“咦?原来你知道我的真正身分。”他一挺腰,挣脱绳索在她床上坐起来,有点讶异,这女孩明知他是贼,却还敢救他?若不是脑筋有问题,八成是胆子被狗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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