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哭累了睡着,我低声唤了几声:“咏贤……睡着了吗?”
没回应,想必真是哭累了。
这傻丫头,就这么不信我。
难道她真不明白我当初为何避她如蛇蝎?像我这种根本不相信婚姻的男人,不愿结婚,也给不起承诺。
决定爱她,已是此生唯一例外。
叹了口气,将她搂抱过来,让她舒服的躺在我怀里。
她嘤咛了声,偎向我,螓首靠在我颈窝处,发丝搔得我有些痒。
我拨了拨她额边秀发,不意外在她左额角近发根处找到一道不明显的旧伤痕。
这是她在三年前受的伤。
那天我们吵得极凶,我们各自负气出走。我到酒吧喝酒,她开车出去,我得到通知时,她已在医院里,面色如纸,恍如死去一般。
伤势不严重,仅头上有一道伤口与几处擦伤,但她昏迷了三天才醒来。
那次车祸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她忘了那一天我们吵架的事。
关于那一次争吵的记忆我告诉她,我这辈子不可能与她结婚,她气极了,指责我玩弄她的感情。
天知道我没有,我爱她爱入骨髓。
几年前她开始暗示我结婚,我不是不懂她的暗示,但我亦仅能佯装不懂。让她认为我不解风情,总比两人又为此事争吵的好,我无法想像若我失去她那次见她一动也不动躺在病床上的经验,吓坏了我。
爱一个人就是把自己的灵魂系在那人身上,她若痛,你也会痛。
她若生气,我亦不好受。
然而我有我的自尊,我不可能在每次吵完后都拉下脸道歉何况并非每回争吵都是我错在先。
这回,不过是为了一件衬衫。简直莫名其妙!
我只愿明早醒来,她气已全消。不然,消一半也是好的。
早晨醒来,一缕食物的香味将我唤醒。
我睁开眼,厚窗帘覆住了窗子,看不见窗外的天色。
我不习惯睡眠时光线太强,自从与咏贤一起生活以来,她配合我的习惯,睡觉不开小灯,连窗帘也拉上,怕一大早晨光照进室内,会影响到我睡眠。
我看着掩上的窗帘,心中泛起一股暖意。想搂搂她温热的身躯,身边却空空无人。
她不在床上。
我再无睡意,掀开冬被下床穿衣。
循着那股子煎火腿的香味出了房门,我料想她应在厨房里弄早餐。
这小女子是认错了想道歉,今早才特地起床弄早点?
我开怀地想,心情像拨云见月一般舒畅起来。本来嘛,两个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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