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用意呢?”
“哦?”沈诘面上?笑意更深,“愿闻其详。”
“临波府阖府上?下,无论武功、庶务,靠的单是一个‘马’字。因此,就算再要栽赃陷害,也不会在贩马之事?上?做手脚,但凡上?达朝堂,引得天怒,届时禁了他们的金字招牌,这可就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后果了。”云慎缓缓道,“严公子看似莽撞,实?则粗中有?细,想必是专门挑了沈右监在衙门的日子,才敢登门造访。”
“说?得有?理!”沈诘赞了一句,盯着云慎,笑道,“如此侃侃而谈,叫人叹服——看来,这主意果真是出自你手!”
“沈右监谬赞了。在下不才,点过严公子两句罢了。”云慎淡淡道。
“点过两句?好一个点过两句!”沈诘仍旧盯着云慎,似是在仔细瞧着他的神?情,问,“你可知那严骥带人进衙门时,发生了什么?”
说?话间,陈澍已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沈诘话音刚落,云慎还未答,她便探头过来,小心?翼翼却又抑制不住地问:“发生了什么?沈大人快说?呀!”
沈诘笑着看她一眼,又转过头来,并不回答,而是眼神?锐利地瞧着云慎。
“看来沈右监此问,可不是单单在吊人胃口了。”云慎温言道,“若沈大人事?先已有?了定?论,笃定?在下应当知道些什么内情,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哦?可我?听闻在严骥来找我?的前一夜,他与你们几人在街上?有?说?有?笑,还一齐回了院里,据好几个门派的人说?,你们进那红墙之后也不曾分开,是好好地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那严骥可是月上?中天才从寒松坞的院舍里出来。”
“但在下当真只指点了严公子两句话。”云慎弯了弯眼角,自持地顿了顿,又道,“我?想沈大人此刻来问,而非抓我?去衙门提审,也应当是信任在下的吧?”
沈诘轻笑一声?,还是只问不答,陡然转向陈澍,又问:“你呢,小陈姑娘?你可还记得那夜饭桌上?聊了什么?”
巷外锣鼓喧天,似乎有?几个官差站在了门边,挡住了那些喧闹,却也更加挡住了后晌的阳光。这小巷中越发地灰暗,只有?沈诘一双明目,仿佛那老虎的金瞳一般,在一片晦暗之中射出熠熠的光,直入人心?。
“我?……”陈澍犹豫了一会,似乎在努力回想,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打?断。
“——她那日喝醉了。”云慎暗地抓住她的手腕,摁住,道,“什么也不记得。沈大人既然不曾怀疑我?二人,这样费心?打?探,不如直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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