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落没有说话,只是出于礼貌不作打断。这场窒息的对话比膝盖上的疼痛还来得深刻。
光束打在她的侧脸,界限分明的阴影为其添上几分锋利,她慢慢抬起头,声音坚定,即使跪着,也绝非弱势。
“严佑没有错。他不需要道歉。”
空气像是被锋利的刀刃割开,得到了一个可以让人呼吸顺畅的缺口。
严佑想起以前被处罚时,唯一敢开口说话的柳嬷嬷会护在他面前,说要替他受罚。他很感动,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现在他想明白了。
看似情深义重,可从未替他争理,因为她也觉得他错了。她只是可怜他,大发善心。
可他本就不该受罚。
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能在顷刻间粉碎所有的质疑。
严佑抬头望去,眸色亮了几分,心里只确定着一件事——他就是非她不可。
“动手打人是我不对,我认罚。但严佑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要带我离开,错不在他。而且,您真的觉得是他的错吗?”
语气平缓,并无一丝一毫争论输赢的倾向。
她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他为何说不出理由来?”
“难言之隐。”
“他若本本分分,按规矩办事,就不会有难处!”
一个人若是只愿意活在自己的逻辑体系里,自然不觉得有错。
姜落微微蹙眉,沉默一瞬,“至少,他绝不会是一个无故发难的人。我相信您比我更了解他。”
若是换做其他人说出这番话,还有一些开脱的可能,但姜落的语气太诚挚了,让人生不出邪念。
眸光清澈明亮,像是含着一滴饱满的晨露。
蒋蓉罕见地心虚,不敢与这样的目光直视——太荒唐了,她明明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严佑身上,结果却是不相信自己儿子的人。
蒋蓉气得发抖,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感觉,那套固定的说辞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撕不下来了。
“那你想怎样?”
被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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