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香港人,大她15岁,早有妻室,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位美丽而懒散的小姑娘。他让她进厂打工,住进工厂宿舍。第二天上午,他给了她几个选择:一是回家读书,二是与他一起生活,三是在工厂打工,每月拿五六百元打工费。她想了想,选择了和他在一起,由他供养的那种不劳而获的“花瓶”生活。
看上去他待她不错,犹如老夫少妻的样子,但是不给她真正的名分。对于一位17岁的女子来说,没有爱情、没有工作,心灵空虚得要命。他给她找了一伙小姐妹,都是附近开工厂的香港人包养的“二奶”,让她随着她们一起打麻将。麻将桌上,有人请她“追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从此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个星期后,她一起床就流鼻涕、流眼泪、打哈欠,肚子痛、腰痛,总之全身都痛,像患上感冒一样。她起床往医院跑,路上遇到请她吸白粉的女子,对方告诉她,这是犯瘾了,快拿钱去买吧。自此,她就上了瘾,再也戒不掉了。
她“男人”星期一至星期五在厂里,周六与周日回香港家中过周末。刚开始好几个月,他还不知道自家的“二奶”已经深陷毒潭,每天要抽一克白粉。早上起床,她溜出卧室,拿一张锡箔纸铺在桌面上,倒上白粉,手边的饮料硬盒被卷成很粗的管子,一端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烧锡箔纸,再勾着头,将腾腾烟雾缓缓吸进鼻中。这种吸法是吸毒者的“初级阶段”。她自言不敢发展到肌注,是因为原先引诱她吸毒的小姐妹都已先后死于肌注。现在的白粉不纯,通常掺有老鼠药、去痛粉、面粉等,弄不好就“翘辫子”。
对她而言,人生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追龙”了。她因为吸毒,不敢跟家中联系。她家有个小表弟,曾经吸过一种自制的叫“神仙水”的东西,被她的父亲知道后,对她的几个姐妹说,他们家没有一个人吸毒,假如有,坚决不要回来见他,不如死在外面。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她是不敢回乡了。
她是寂寞的,年纪轻轻被人包养,原本就不爱身边的男人,家又关山重重,不能归去。在她看来,吸毒是她排解寂寞,获取欢乐的惟一途径。她常常躺在沙发上吸,茶几上摆满了水果、糖果、饮料等辅助品。通常这个时候,香港小老板已经睡了,她则一口一口地“追龙”。吸累了,头晕了,就昏昏睡去,醒来又接着吸。她一天可以断断续续地吸上12个小时。
17岁那年年底,她成了一个真正的烟鬼。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她男人因有事突然从香港回来,看见她在吞云吐雾,着实吓了一大跳。他是个烟酒不沾的人,也容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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