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些时间宿舍里有人从被窝里掏出被“污染”了的衬裤,然后悄没声地 拿到水房去洗,我的那份却一直“千呼万唤不出来”,我有点心里发毛。
一天,我把与我最要好的张谦同学叫到角落里,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他,并问 他是否已经遗过精了。张谦认真地对我说:“我初三的时候就开始遗精了,一般一 两个月一次,没关系,是正常的。”他又问我:“你没遗过精,那你有过勃起吗?” “哟,好像从来没有过… 。”“那你真应该到医院去看看,按说咱们这个年纪的 人都应该有勃起和遗精了… 。”
那次谈话,使我懂得了一些生理知识,也给我添了一块心病——我是否那方面 有问题?今天想起来我还怨恨自己。倘若当时听了张谦的劝告,到医院去看看我的 病,恐怕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局。然而,我当时没有去,一方面学习紧张,我 把学业看得挺重;另一方面我不敢去,怕丢了面子,怕真是我有什么缺陷。
我曾经翻看过一些生理卫生方面的书,懂得了一些有关的知识,也发现自己确 实有点问题。这问题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一直到高中毕业跨进大学的校门,也不 曾放松片刻。这期间,我的头脑经历过无数次的矛盾斗争,一会儿想去医院看病, 治好病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一会儿又想“不能去”,如果被宣判“死刑”我将无 地自容!
由于我学习认真刻苦,很少交知心朋友,也不常参加班里或系里的活动,因此 学习成绩一直是比较好的。有一位姓王的女同学曾多次表示出要与我交朋友,说我 这个人一看就老实可靠,而且脑子又很聪明,跟了我一定会幸福一辈子。我曾多次 婉言谢绝,想等大学毕业后治好了病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并请她原谅。她当然不 知道我内心的苦楚。最后一次表白,她声泪俱下地向我哭诉,并说为了我她可以牺 牲一切。见我仍不吐口,她终于忍不住了,把手中的笔摔在地上,气汹汹地喊道: “你这人,准是有病… 。”
我能说什么呢?眼泪只好往肚子里流。从那以后,那位姓王的女同学再也不理 我了,而且把我这个人“不近人情”的特点广而告之,使一些女同学更加不敢接近 我。大学四年级课程比较少,我终于打定主意要好好治治我的病了。我跑了几家医 院,还到北京一家男性专科医院看过,结果大致相同:器质性阳萎,较难治愈!我 心灰意冷,对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失去了兴趣。我不愿将这隐私透露于人,连自己的 父母也不想告诉,只以“这辈子想独身了”的话推脱掉一次次人们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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