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她,而他会晚她半个时辰再被属下唤醒。他坚持玲珑一定要比他早一步脱离梦境,避免她一个人单独地留在充满鬼怪的恶梦里。
那家伙真是多事,她才不怕单独和鬼怪们留在一起——只是感觉很恐怖而已。可是这种被人挺身保护的安全感……还不错啦。
“我觉得这种梦好诡异。”姊姊琉璃微微打了个寒颤。
“你觉得诡异,玲珑可陶醉得要命。”锦绣哼声斜膘了玲戏一眼。那种白痴又娇羞的傻笑,分明是恋爱中女人的一贯病症。“你该不会瞒了我们什么不可告人的部分吧?”
“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你显然就有。”否则干嘛红着脸吼得这么大声。
“不管有或没有,那都只是梦而已,何必拿来正经八百地追究!”
“是喔,只是梦而已。”别笑掉人家大牙了。“玲珑,我活了二十年可从没听过有人会天天一身湿源地醒来。这要是发生在咱们乡下,早清道士来给你作法驱邪了。”
这给了姊姊琉璃一个灵感。“玲珑,那……要不要我去替你请个道士?”
“不要!”要是驱邪成功、恢复正常,她岂不就再也见不到梦中男子了。
“可是玲珑……”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她强悍地打断姊姊温弱的建议。
“所以说嘛,你的梦中一定还暗藏了什么玄机,让你会不得。”锦绣双手环胸地好笑。
“才没有!”她愈心虚就吼得愈大声。“你们今天不是要去像王府参加弃茗诗社的聚会吗?也该卜路了。”
“是啊,我们是该去了。但是等咱们回来之后,你甭想再逃避话题。”锦绣就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讨厌,干嘛要硬逼人家招供那么尴尬的私事?
“玲珑,你不去吗?”姊姊琉璃都起身准备上路了,她却还坐在椅上嘟着小嘴生闷气。
“我不去。”
“好了,别气了,锦绣是跟你开玩笑的。”姊姊琉璃轻笑着勾起玲珑的手。
“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去。”
“为什么?”她们姊妹俩向来是诗社里的常客,玲珑尤其喜欢和诗社的朋友们闲聊喝茶。
玲珑神情为难地咬起下唇,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藉口。
“是不是……你怕上次在平成郡王府的事会在诗社里重演一次?”姊姊琉璃问得很轻柔、很小心。
“我怎么会怕那种鸟事!”她马上狂傲地仰起下巴。“我不去是因为我那个……呢,就是……反正今天不宜出门就是了。”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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