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沂华当年突然离去的原因——割袍断义。怎么可能,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他抓紧了沂华,口中着紧地解释,心中却起了怀疑,沂华不会骗他,那么割袍断义的事是真相而会做这事,也有可能做出这事的人……只有一个。
他向沂华说出了心里的话,不惜示弱,他以为这样可以挽回沂华的心,可是在沂华的眼里,他看不到欣喜,看不到感情,沂华的眼神始终是淡然的,对他的表白无动于衷,尽管沂华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可是他仍是察觉到被沂华强抑下的颤抖,心里的不安扩大了,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会是什么事?可是他提不起勇气去问,仿佛真相是一个飘在手心里的五彩气泡,略一碰就会碎掉。
他试图增加与沂华相处的时间,可是整天里精神不佳,总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直到后来他才知道是沂华在他喝的药里加大了安神的份量,使他一喝药便想睡。沂华是在尽量避免与他相处啊,这个认知令他心痛,可是又无可奈何,沂华亲手端来的药,他不能不喝。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沂华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有力无处使,他试留用时间来拉近跟沂华的距离,可是当那天下午醒来,看到在树下喝茶的那两人,沂华笑了,这些日子来他头一回见沂华笑得那般开心,整个人都闪着光,可是却不是对着他笑,而是对祁长风笑。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打翻了,酸得他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这时,祁长风看到了他,一眼望来,眼里有惊愕,随后却是一抹算计,他捕捉到了祁长风眼里的算计,心里一凛,压住心中的难过,沉下了脸,递回一个警告的眼神,不许来招惹沂华。祁长风无视他的警告,大笑着起身告辞,沂华这才回过头来,他赶紧装出摇摇欲坠的样子,然后,沂华对着他笑了。
他怔住,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沂华对他笑了……不是别人,是他……狂喜中,他看着沂华送祁长风出门,然后,又回来,问了他一句「呆子,你是在吃醋么」。平淡的语气里,隐隐约约透着亲密。
沂华突然的改变,令他欣喜若狂,可是这份欣喜并没能维持太久,英儿的突然离去让他心生不安,沂华心里在想什么,他一点也猜不出来,患得患失中,他走进了沂华的房间,他吻了沂华,仿佛只有借着身体的亲密才能抹去心中的不安,可是事实却加深了他心中的不安与怀疑,沂华的掩饰并不完美,他顺着沂华的意思出了房间却没有立刻走,隔着门,他清楚地听到了沂华呕吐的声音。
为什么?沂华,这是为什么……如果他的吻如此难受,又何必勉强自己接受。他握紧了拳,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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