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了吧?」
晋双城手一松,旋又抱紧,只是闷声嗯了一句,连云山庄自有—套传递消息的法子。自那日祁胜来传话,知晓受伤的事瞒不过大哥,他便传了消息回去,将他寻着沂华的事以及为留住沂华而施苦肉计的事告知大哥。
曾大夫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
晋双绝不是快来了,而是早就来了,自从一得知晋双城受伤的消息,他就放下连云山庄里的事情,带着连云双卫快马赶到了安阳城,安排了客栈住进去,没有通知报长风,更没有通知晋双城。于是他亲眼瞧见了晋双城为了曾沂华竟然纡尊降贵去学那下九流的营生,气得他当场将一块巨石拍得粉碎,却也因此露了形迹,不出半日。祁长风寻到了客栈。
「连云庄主,双绝公子,怎的到安阳城来,竟不通知祁某一声,好让祁某一尽地主之谊。」祁长风望着晋双绝隐含怒意的眼,也知是为了什么,心下只觉好笑,却把礼数都做全了。
「祁帮主客气了,连云山庄与肃剑帮有结盟之谊,晋某本当亲自上门拜访,只是听闻舍弟受伤,已不在祁府,晋某自当先寻舍弟,其它事只得容后再说。」晋双绝冷着一张脸,语气里隐隐有责怪之意。两相结盟,连云山庄因祁长风伤重一事,特让晋双城前来相助以抗平南帮,如今受伤在身,你祁长风竟然不留人在府养伤,实在说不过去。
祁长风一笑道:「庄主有所不知,晋二爷之伤非是为我肃剑帮,而是为这安阳城里一大夫,如今正在那大夫家中养伤,祁某顾着结盟之谊,送去两支上等老参,心意已至,庄主也毋须担忧,想来晋二爷的伤早已好了罢,只是不知为了什么,在那大夫家中流连不返,祁某也正烦心,近日平南帮又有所动,庄主来得正是时候,便把晋二爷劝回来,尽一尽结盟之择。」
晋双绝脸色一黑,听得祁长风话里有话,却不好说什么,只得沉声道;「祁帮主身子大好,小小一个平南帮,又岂在祁帮主眼里,若真是顶不住,晋某此次前来带有连云双卫,任祁帮主调遣便是。」
「有庄主这句话,祁某便宽心了。百味居已备下接风酒,不知庄主可赏祁某面子?」「那便让祁帮主破费了。」
「哪里,庄主请!」
又过两日,恰逢安阳花节,每到这一日,安阳城的少年男女手持一束半开的花前往月老庙,把花插于月老庙前,进月老庙抽一根红线系于小指,同拜月老,再出得月老庙来,若所插之花已呈盛开状,便应了一个「花好」之意,取了花再去月老庙旁的花会游逛到月上中天,彼时系于小指上的红线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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