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也罢。茶已饮过,祁某不叨扰了,这便告辞罢。」说着,别有深意地望着曾大夫的身后。
曾大夫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竟是晋双城不知何时醒了,披一件单衣,站在廊下摇摇欲坠的样子,四目相接,满是无声的指责。曾大夫面对晋双城无声的指责,面上却栈栈地笑了起来,看得晋双城一呆,恍惚中想起这似是见面以来沂华给予他的第一个笑容。
送走祁长风,曾大夫回到后院来,却见晋双城仍站在原处出神,脸上关意又深了几分,道:「站着不累么?」
晋双城见他笑意更深,依稀又觉见着十年前那一身红衣的少年,总是笑着,眯得眼都瞧不见了,唯一一次瞧清了他的眼却是在那一天,那一天,红衣的少年因过度紧张而睁大眼睛,狠狠地盯着自己,几乎是吼着说出「我喜欢你」的话来,然后……然后竟是十年再不曾见到这样的笑颜,后悔了十年,也寻了十年,终是寻到了,只是他……仍是当年的沂华么?
一杯茶出现在跟前,愣愣地接过,晋双城才发觉他不知觉间己走到了老槐树下。
「呆子,你是在吃醋么?」
曾大夫挨着晋双城坐下来,一股淡淡的药味便冲入了鼻中,晋双城红了面,却一把抓住曾大夫的手,道:「我……我好不容易才寻着你,再也不愿失去你。」他心慌,他怕沂华再不喜欢他,他怕沂华另有喜欢的人。
曾大夫望着他,握紧了他的手,轻轻笑道:「我应你便是,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陪着你,一直到你再不要我陪为止。」
「我怎么会不要你陪我,我要把这十年的时间都补回来,再也不离开。」
晋双城急着给予承诺,却瞧不出曾大夫笑意里的凄凉,太过轻浮的承诺,总是难以持久,只是他不挑,再短暂的承诺,他也要。
英儿站得远远的,偷偷地望着这边,那双互握的手,教他忽觉刺眼,师傅向来不肯轻易与人近身,除了问诊,师傅从不主动碰触他人身体,小时候便是要师傅牵一牵他的手,总还要求上半天,可是现在师傅却握着那个人的手,他瞧着便心里不舒服,他不喜欢,他不能接受师傅喜欢这个男人,英儿终于能肯定自己的心情,他要跟师傅说,要师傅将这个男人赶走。
英儿下了决定,却没想到,未等到他先开口,当晚曾大夫却在晋双城睡熟后将他叫了过去。
「英儿,许大夫今日跟说我保和医馆里少个学徒,他喜你聪明伶俐,想要你去帮帮忙,我想回春医馆已摘了牌,你也闲着无事。便应了,从明儿起,你就到保和医馆里去罢。」英儿惊住,突地哇一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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