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他们有那么多的舅母,我却只有一个娘亲?”
父亲当时抱着我,和母亲相视而笑:“因为爹爹心里只有你娘亲一个人啊。再多了爹的这里就装不下了。”父亲指着胸口,眼睛柔柔的看着母亲。
我不依:“那灵儿呢?灵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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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爹爹也终于带着女子回家了,他的心,什么时候空了出来可以装另外一个人了?
母亲面无表情的接过姨娘献的茶,承认了她的身份。
我当时很疑惑,依母亲的性子,怎么会答应爹爹纳妾?至少会哭一哭,闹一闹的。可是,她竟那般平静的就答应了。
母亲的平静让我莫名的恐慌,气氛特别的压抑,是暴风雨前的那种异乎寻常的平静。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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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好大好大的雪,雪把所有的污秽全部掩埋在了下面,只给人们看表面的白净纯洁。
如果,雪也能把我的罪恶一道掩埋了就好了。
我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却不敢走出去。要被雪掩埋需要有能忍得住严寒的勇气,我缺的恰恰就是这种勇气。
母亲特地为新进门的姨娘准备了盛宴,在闻风阁。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选这个地方,寒冬腊月的,闻风阁里嫌冷。
丫鬟们在四周摆了暖炉,我紧靠着其中一个,怀里还揣着手炉,但依然抵不住寒气侵体。
母亲穿了一身艳红的衣裳,红的像是西天的太阳,可是,那一身的红非但没让我感觉到一丝温暖,反而有种血样的心悸。红红的,血一般的颜色啊。
酒席很闷,只有母亲一个人不停的说,说我们兄妹三人小时候的趣事,尤其是我,那是还那么可爱,那么调皮。说到这里,母亲怨毒的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正面带微笑的帮姨娘把垂下来的头发绕道耳后,根本没看到母亲的指责。
母亲说:“有酒没舞怎么行?如果妹妹不介意,姐姐替你们舞上一段。”母亲笑的颜若桃李,只是眼神冰冷入骨,凤目生威。
姨娘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坐直了身子,声如蚊蚋的说道:“怎敢劳烦姐姐?”
父亲却是不在意的笑着说:“公主舞的一手好剑,你不见见太可惜了。”
于是,母亲从侍女手中接过剑来,便在漫天白雪中舞了起来。
母亲舞的是极好看的,就连姨娘都有些看的呆掉了的样子,哥哥们从小见惯母亲舞剑还看得目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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