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突然觉得,我的丈夫,凌云的父亲,南诏国的皇帝玄枫,美的像是降落凡尘的仙人。
脖子被沉甸甸的头饰压得酸痛不已,台下的臣僚还在不停的歌功颂德,我不耐的看看凌云,他小小年纪倒比我精神的多,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众臣,不时悄声问问身边太监,脸上一会儿面带微笑,一会儿又愁眉紧锁。小小年纪就学他父亲,故作深沉状。我无奈的转过头看看玄枫,他倒是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样子,时不时还会微微颔首。
我就这样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把寒星早先交待的目不斜视,身静如钟忘了个干干净净。
突然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我,顺着目光看回去,我的心一颤,那午夜梦回时的梦魇一下子涌进脑海。我的身体变得僵硬,手牢牢抓住椅子的扶手,紧紧咬住下唇,阻止住眼里打旋的泪水,尽管这样,身边的玄枫还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带着满脸的疑问转过头来,待到看到他时,脸上又写满了愧疚。
他伸过手来握住我的,眼里是担忧,也是安慰。
那道凌厉的眼光愈加的冰冷,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不在他那凌厉的眼神之下。
台下的臣子还在嗡嗡的说着,我的头有些晕。脖子被压得酸疼的利害,似乎呼吸也难以进行了。
从玄枫手下将手抽了出来,低声说:“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离去,留下了一殿愕然的臣子和一个无奈的他。
从殿里出来,早春料峭的寒风立即吹上我的脸孔,凉凉的,让人为之精神一振。我深深吸了一口,将头上沉的要死的凤冠之类的扯掉。身后的宫女一边忙不迭的捡着我丢落的头饰,一边还要跟上我急匆匆地步伐,不到几步,便已气喘吁吁。
“皇后出身草莽。。。。。。。。。”不知是哪个臣子的声音随着料峭的寒风送到了我的耳朵里。
以为我走之后便听不见了吗?我的耳朵早已练到三丈之内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了,他们恐怕还不知道吧?
出身草莽?
草莽算什么?我可是堂堂泰山派四大护法之首春若水,这个名号拿到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与草莽相提并论?
皇后?难道我稀罕作什么皇后吗?
若不是玄枫,此刻我和师兄,现在正在行走江湖,无比逍遥吧?
谁稀罕做这个带着压死人的凤冠,坐在朝堂之上一动不动的木偶?
眼前渐渐模糊,我用手擦着眼里不断流出的泪水,快步疾走着。那些宫女太监,早已经跟不上我的烟云步,被远远甩在后面了。我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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