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冷,身体开始暖和起来,侧颊的血还在流,带着温热;罩在脸上的黄色内帐,在头灯的映射下,像一团温暖的火,呼吸顺畅,头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转瞬,夹着冰晶的冷空气又再次刺入贺煜的胸腔,有人扯开了他脸上的帐布,并拖着他在雪地上移动。贺煜伸手想夺回帐布,四肢却麻木只是麻木地挂在躯干上,不听使唤。